春梦(3)(41/59)

付部长开第二刀!薛博士又叫道。

梁部长,四十来岁,正值当年,神焕发,迫不及待地一步跳到台上。

看似早有准备,胸有成竹地从搪瓷盘中拿出一把镊子,用虎掐住小玲的两腮,使她张开嘴来,用镊子夹住舌,抻出嘴外,换手拿过手术刀,来回几下,把舌割下一截,用张粉色的面巾纸包了,塞进西装袋。

嘿嘿笑了两声,满意地下台去了。

第三个上台的是市文化局长,第四个到海教授,他俩都是文化,有几分兴致,又有几分胆怯,用颤抖着的手在房上轻轻地割了一刀。

吴小玲是自愿参加这个游戏的,对於後果当然是有所预计的,所以虽则胸前与嘴角已是血迹斑斑,却仍是忍耐着痛苦,一声不吭,紧缩眉,微闭双眼,撕裂唇 ,咬牙切齿,极力煎熬着。

跟着,前排就座的十几个大款、大腕们,分别挨着个上台 ,一割上一、二刀,後面排队等候的群众也纷纷上台剐割起来。

眼看着两只凸起的房,一会儿就尖锋不再,削得平坦了,变成了两个大大的血窟窿。

手臂上、大腿上、屁股上也是伤痕屡屡,千窗百孔。

吴小玲的绪也不似先前那麽沉静,身体由轻微的颤动发展成为大幅度地挣扎,声息也从柔弱的呻吟变成了粗促的哀号。

参与者一个接一个地上台来,也是形形色色 、气象万千,有变态的抚,有嬉笑的嘲弄,有恶毒的打骂,更有残忍的剐割。台下的观众也没有闲着,欢呼雀跃的、手舞足蹈的、厉声啸叫的、胆怯害怕的,应有尽有。

最活跃的,当数两个:台上的薛博士,控制着行刑的进度,指导着切割的方法,提供着施刑的器具 ,还在不断地激励着们的胆量。

另一个就是台下的胡丹凤,充当着啦啦队长,鼓动着群众的绪,安排着登台的秩序,还有不时地左右逢源着嘉宾同好。

就这样闹哄哄、嘈杂杂地历时了一个钟,眼看着有胆量上台的也来得差不多了。

薛博士发现,上来的都是男们却都三五成群地抱团缩在一旁,露出恐惧和惊慌的神态,就对胡丹凤说道:同好们不妨也来试一试,割上几刀。胡科长,你带个!凤姐儿听後哈哈大笑道:博士先生也太小瞧我们了,瞧你们男,剐了半天,一刀也没敢触及要害!什麽是要害?就是的阴器!因为在大庭广众面前,男们都有一点羞耻感,心中虽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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