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元圣女(12)(40/46)
现你倒在倾城町外,整个早已不省
事。我只好将你带回行宫,那夜有秦元帅可以为证。”
我哪里肯信他的鬼话,我当时分明是滴酒未沾,又怎能无缘无故的晕倒,只记得在那风月场里看到了让我分外作呕的群现场,我无法忍受那的氛围才选择提前告辞,那之后便一点也记不起来发生了什么,这倒是和喝酒断片如出一辙。
“邱兄,贤弟那因有家务事才一时失陪,你不会是因此怨恨于贤弟,今
才这般不悦吧?”
我也懒得再去追问,再问下去无非就成了“总不能告诉邱国师,你是去狎喝花酒才烂醉如泥吧。”之类的云云。
“那这个东西又是怎么回事?它怎会又出现在我身上,我明明记得已经归还与你。”
井上本来还在一脸无所谓的打哈哈,但却在看到我手中勾玉时脸色变得格外怪,我无法用语言去阐述那是一种怎样的色,因为在我的印象中,井上智彦这个在面对任何事从来都是从容不迫,处变不惊。但他此时既没有变得出乎意料,也没有慌张不安,而是眉眼之中透露出几分怨念之色。
对,就是那种失落不安与愤怒夹杂在一起才会显现的,因为就在刚刚,我相信我的脸上也出现过。
“哎呀,贤弟一时糊涂居然忘了告诉邱兄,这勾玉是那你我逛庙会时放在你身上的。”
我紧盯着井上的眼睛,后者几乎在我和他对视的那一刻马上就恢复了往标志
的假笑,他是个很
笑的
,但却笑的永远是那样虚伪。
“我既然之前还与你,就说明我不再需要这东西,你又何必如此。”
井上自顾自的摇了摇,他指着我手中的勾玉道。
“邱兄有所不知,这枚勾玉不仅可以让拥有月读之力的进入幻境,更有记录影像的作用,类似于你们中土阴阳家的秘术卷轴【残影留行】。”
我没有兴趣知道这些,他也有一百种说辞去解释,论诡辩的功夫,我断断不如他。我找了块礁石坐下来,继续问道。
“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邱兄但说无妨。”
井上捡起掉落在地的花扇,一甩而开,花扇的背面竟然嵌着一小面弯曲的折镜,这家伙到底还是在乎自己那张脸蛋,居然还有心打理。
“在我昏睡的这两天时间里,国师与元帅都去了哪里。”
“我乃一介外臣,怎能有知晓贵国使者行踪的权利?此乃国事也是邱兄你自己的家事,贤兄问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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