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阳职业技术学院往事】（第五章——端倪）（52/71）

门的柜子里有新的白裤袜和舞蹈服，后门这边打开里面有淋浴间。我

给武康朵指了指办公室里一个不起眼的小门。

学校门有一个小小的炸铺子，生意兴隆。在平里，学生们不能出校门，

一些小吃店的老板就会隔着学校的围栏和学生们易。

有我带领，武康朵自然可以出校门，我和她沿着学校的围栏向炸店走去。

临出来前，武康朵还套了一条牛仔热裤（我也不知道这条牛仔热裤是怎么跑到办

公室柜子里的，毕竟那里经常塞着各种生衣物），可结果非但没有起到遮蔽效

果，反而变得更加色。练功服的裆和白裤袜高出牛仔热裤的裤腰，被牛仔热

裤紧紧包裹的大和两条匀称的白裤袜玉腿，不知道隔着围栏多少男生的目

光，仿佛饥饿的狗看到笼子外的骨。不过碍于我这个教导主任在旁边，他们只

敢对着武康朵小心议论和偷拍。

我和武康朵拎着炸，并排走在校园里。秋校园的晚风卷着温热的食物香

气，环绕着，四散开去。

王主任，以后毕了业，能帮我安排一份工作么？忽然，武康朵小声说道。

她说话的时候没有抬看我。

不必担心，只要好好努力，自然会有好的出路。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不过我也只能这么含糊的回答。

好的出路需要家庭的支持，但我是没有家的。

傻，我们学生手册上咋说来着？学校就是家。

才不信，都是骗的。我们就是待宰的小绵羊。

你是最大的那只绵羊。

你是最坏的那个屠夫。

我可不是屠夫，我是卑微的牧羊。

那你是全世界最变态的牧羊，每天对小绵羊做不可言说的事。

我才可怜好吧，我面对的可是世界上最变态的一群小绵羊。

你就不怕小绵羊联合起来咬你？

聪明的小绵羊都知道牧羊是最她们的，牧羊只会把最坏的小绵羊

给屠夫。

哼，牧羊只会想着怎么把小绵羊卖个好价钱。越是心的小绵羊，卖的

越贵。

那你们寝室的这一窝小绵羊怕是要卖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