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错就错】12(29/98)

那个土郎中,然而那个郎中,就那几个方子,治治畜生都是老一套。所以要是当时,闹个什么急病,可能真就能把闹死。”说到这,程老汉无奈的笑了笑。“哑张来了以后,虽说不至于神到什么病都能治好,但是只要是他开说能治的,基本上都治好了。所以当时我们村里,不少都生病都会去找他。那会儿,我们村里有一个姓田的 寡,三十多岁,时候村里都叫她田婶。田婶有过俩任丈夫,一个病死了,一个被国民党抓壮丁不肯去,被打死了。田婶后来就没再结过婚,一直 一个子。有一回,田婶在地里干活,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翻倒在地里了。后来让给抬到哑张那,哑张倒也没说什么,扎了几根针,让田婶吃了几服药。

忙活了好长时间,田婶的病才康复。当时哑张他们那几个知青,都统一住在村那几间空着的泥坯房里,条件很差, 夏天闷热,冬天透风。田婶病好以后,作为回报,就想让哑张住到田婶家里的柴火房,虽说柴火房离田婶住的地方还挺远的。但是哑张怕田婶被说闲话,还是带了他的一个同乡一起,住到了田婶家的柴火房。虽然不算宽敞,但是至少干燥一点,也没那么冷。”说到这,老汉掐灭了手里的烟,又重新点上了一根。“后来,那个田婶跟哑张在一起了?”我小心翼翼的问道。程老汉扭眯着眼睛看着我,慢慢地点了点:“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没有知道。那会儿,我还是个半大孩子,十来岁,我发现他们的事,也是因为一次意外。那时候,家家户户都是烧柴火的,有天我家里柴火烧完了,我妈就让我到田婶家里去借一点。当时田婶也没说什么,就让我到柴火房自己背了。我在收拾柴火的时候,在哑张和他的同乡的床下面,发现了两根黑色的铁丝发卡。很明显那是田婶的发卡,但是至于是谁跟田婶有关系,我想了想,觉得只能是哑张,因为哑张的那个同乡,是个胖子,平里整天偷耍滑的,田婶不可能看的上这种

他能搬到柴火房,其实也是沾了哑张的光。”老汉掐灭了烟,拿起放在地上满是茶垢的水杯喝了一:“后来的事,也是因为哑张的这个同乡。这个狗犊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了哑张和田婶的事。他威胁哑张说,要田婶陪他睡一回,不然他就把这事儿往外传。”程老汉说到这,还骂了几句当地的土话,虽然我没能听懂,但看得出来他的气愤。“哑张不肯,还打了那个胖子一顿。结果这个狗娘养的东西,第二天就在大队开会的时候,阴阳怪气的说什么生活作风有问题,什么不守道。当时生产队的队长是个明事理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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