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探监（2/6）

白孝儒正待说话，却见妻子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正是当用夹棍夹碎他两腿的狱卒。

孙天羽瞥了他一眼，递来一块手绢，柔声道：“丹娘，莫哭坏了身子。”气竟是熟络得紧。

丹娘拭了泪，又道：“雪莲呢？她可曾……”

白孝儒移开目光，缓缓摇了。

孙天羽蹲下来，低声道：“白雪莲在后面囚着，你放心，她是子，没有用刑。但案重大，看管得严，不能探视的。这会儿时间也差不多了，遇到查狱的未免麻烦，我们还是先走吧。”

丹娘一边把带的菜蔬衣物放到狱内，一边说道：“相公，家过几再来看你。还有什么吩咐的吗？”

白孝儒想了片刻，说道：“告诉英莲，让他好生读书，等我回去，要考较他的。”

她看到自己带着枷，象薛霜灵一样趴在地上，露出下体。那些狱卒抱住自己雪白的，狞笑着将胯下那根粗大的物体顶在间。她听到薛霜灵的哭叫，还有狱卒的笑声，“今天是你开苞的大喜子……”

铁铸般的阳具用力捅，一殷红的鲜血从羞处滚出，犹如一串玛瑙，印在白玉般的雪上……

白雪莲从梦中惊醒，身边空，没有薛霜灵的身影。她小心动了动腰腿。

秘处并没有异样的感觉。

白雪莲松了气，忽然感觉到一阵便意。其实这几她隐约觉得身子有些异样，并不是贞洁所系的秘处，而是排泄用的后庭。由于便溺时的屈辱姿态，她每吃得极少，可清晨醒来，总有忍不住的便意。等坐在净桶上，却又拉不出来什么。有时肠道处会排出一些湿滑的黏，她习惯的想去取手纸，才省起两手还锁在枷中。

那些黏有奇怪的味道，看纸上的湿痕，很难想象会是自己体内排出的物体。与此同时，她感到自己后庭似乎松了许多，略一使力，蕾便翻了出来。便后在横杠上擦拭时，一不留神，粗砺的纸就会直接磨擦在蕾的上，传来明晰而又异样的触感。当她起身，蕾似乎还夹在缝里，突起一团，必须用力提才能收回。

白雪莲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在罗霄山习武时，她每睡觉不过三个时辰，而在狱中，每每吃过了晚饭就困意涌来，有时睡到午时才醒。醒来后却不见得轻松，不仅腕膝疼痛，身体也疲惫不堪，尤其是后庭，仿佛排便太久般有种酸疼的感觉。

白雪莲一个儿家，又身在狱里，纵然满腹的疑问也不好开。也许是铁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