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5）

不是，最后象占了别的东西一样，一路坐立不安。结果，话还是没搭上。

那以后，又是两个月。我再不敢冒然接近她。但是第三个月，我却经常出她家中了。

怎么回事呢？我认识了她姐姐。

她姐姐在矿里另一个工厂车间工作。新办的厂，招了一批年轻，全是矿里的子弟。

说实在话，我在矿里的年轻中是很受注意的。他们都叫我“诗”，背后却说我是个整天看书的呆子。那时我毕业才半年，已经满柜子的书了，床上也全是。我的工资全花在那上面。

虽然呆，长得不错，挺有气质，还是国家部，于是就有不少姑娘接近我。一天晚上，一个孩拖着她姐姐来我屋，说是借书。她姐姐是作为“灯泡”来的，因此捡了本书，就躲在一边不吭声，另外那孩却不停地找我说话。我这个，碰上高兴的时候，是很能来说的，没几下，把她姐姐也卷进来了，把她俩逗得不行。我心里知道，冲着她姐姐才这样的。

她姐姐比她胖一些，很白。熟悉之后其实挺好接近，那天晚上，她姐姐水灵灵的大眼睛，常看着我，偶儿接一两句，就要脸红害羞。另一个孩提到她姐姐的未婚夫，她姐姐就不吭声，似乎很不愿提起。

我知道另一个孩有些吃醋，故意的，于是也推波助澜，老往上扯，没几下，她姐姐开始坐不住了，要回去。我说这么黑，送送你们吧。把另一个孩送到家后，我就送她姐姐。路上很暗，几乎是摸着黑走路的，我们挨的很近，肩膀时不时会碰在一起。这时她姐姐却主动跟我说起她对象的事：家里给定的，合不来什么的等等。

黑黑的夜里，一个漂亮孩子跟你说她的心事，是很难不动心的。我鬼使神差，拍了拍她姐姐的肩膀，她姐姐没动，我就搂住了。黑夜使发狂，我吻了她姐姐。算一算，认识还不到四个小时。越是沉默的孩，越是容易出事啊，回来的时候，我就这么想。

那时，她姐姐还没解除婚约，我是以她姐姐普通朋友的身份去她家的。我这是这样的：遇强则弱，遇弱则强，碰上她一家不怎么说话，我就表现得很活跃，那段子里给她家带去不少笑声。

她家很净，一切都井井有条，什么东西该放哪放哪。家具都比较旧，看得出家里景况不是很好。

接触时间稍长，我看出她们姐妹三的区别了。她姐姐虽然不说话，但善解意，陪着不闷。她妹妹只是害羞，熟悉之后是很缠的，小样儿老跟两个姐姐较劲。她呢，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