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 丑六枝乘乱淫新娘,酸管家成了替罪羊(5/13)
新娘子崭新的花绸裤子,挣扎之中,新娘又碰到那根多余的六枝,她叹了气:唉~~嫁
随
,嫁狗随狗,既然如此,管他什么六枝、七枝的,认命了吧,无论嫁给谁,早晚都是这么回事!
“别,你忙的是什么啊!”
二背兜粗野异常地扒掉了新娘子的裤子,掏出正欲无礼,新娘子仰着身子,盖
扣住面庞以及大半个上身,拽扯之际,她的手背无意间刮在二背兜的
上,新娘子猛一激泠,面庞一片炽热,她将小手伸进嫁妆里,熟练地掏出一块正方形白布,然后,欠起
将白布平展在身下:“别
动,等我铺好的!小馋嘴!”
当地习俗,铺白布验处血,是新婚之夜必须履行的一道非常重要的手续。
再激动,也不能忘了铺白布;再忙碌,白布也要铺得平平展展。
房之夜,红烛灯下,新嫁娘将自己的身子完好无损地奉送给新郎倌,一块小小的白布,却是一张意义
远的证明书,上面鲜红的血渍无言地证明着一个芳龄玉
纯洁的过去。
第二天,新郎倌会将沾满处血的白布无比骄傲地悬挂在自家的篱笆墙上,四方邻居,乡里乡亲纷至踏来,或叉着腰,或
着手,或倒背着双臂,一张张表
复杂的面庞盯着白布,既充满了羡慕又流露着妒忌。而一双双狡诘的眼睛则放
着挑剔、甚至是吹毛求疵的光芒:“哟,好浓的血啊!太厚了点吧!”
“好啊,血浓点好哇,说明身体壮实啊,这闺啊,搭眼一看就是个好身子骨!将来准能生养出好多大胖小子!”
“是啊,瞅那腰板,铺扇大身的,将来一定是个当家持内的好主!”
“哼,谁能淌这么多血啊,一定是自己沫上去的吧!”
“是啊,这也没准啊!”
“不知道别瞎说,惹出事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啊,这种事可不是瞎说的啊!”
农家娶亲喜洋洋,近邻远乡坐满堂。
彩灯灿灿檐上挂,窗前对贴鸳鸯。
新娘披红炕中坐,六枝鼠窜进房。
来早不如来得巧,鲜花一朵我品尝。
而此时,糊涂的新娘子却将自己最宝贵的、宝贵的不亚于生命,或者说是第二生命的贞奉献给了未曾相识的瘪三无赖,一个六枝的光棍汉!是悲哀乎?还是可怜乎?抑或是可笑乎?
且不管新娘子是什么乎,瘪三二背兜可绝对是乐不可支乎!或者是得意忘形乎。望着眼前鲜无比的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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