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5)

盛夏的就是那么的毒,刚过了晌午,整个杨家洼就被炙烤得蔫了秧儿,了无生气的窝在那里。只有此起彼伏的知了声儿还在一阵阵的闹着,但也是抻得有气无力。

大脚带着洗衣,细腰撑着盆袅袅穿行在白白亮亮的阳光下,午后的炙热让她的脸上带着慵懒的睡意。空空的河堤上长着浅浅的地上散放着谁家几只吃的羊。有只羊白白黑黑的,斑驳的花纹像个牛。大脚心里嘀咕着着:这指定是一只黑羊和白羊鼓捣在一起弄出了这只小花羊。不由得脑子里映出那样的景,黑羊趴在白羊身上的样子,一拱一拱地在动。大脚仿佛看到了黑公羊下面红红的像辣椒的一样玩意儿,自己的下身不由得跳了一下。

长贵白长了一幅男样,再好的手指加舌也比不上一根烫烫的小辣椒。

想到这些,大脚轻轻的叹了一气。真想学了他巧姨,就这么豁出去了,起码得了那滋味儿,咋也比见天的不上不下这么悬着好。

一时间觉得更热,解开了几粒扣子,卷起了裤腿,站在清凉的河水里狠狠地踩着脚下的苫布。苫布沾了水,死沉,大脚用力的翻过来,用子捶打着,动一动浑身便大汗淋漓,滴滴答答的顺着鬓角往下淌。

堤上有走过的动静,大脚擦擦汗回过,遮着去望。阳光下一个身影欢快地蹦跳着,顺着大堤的斜坡滑下来,身后带出一溜滚滚的土烟。

“大脚婶,洗苫布哪。”

锁柱咧着嘴,笑摸滋儿地打着招呼。手里拿着编的笼子,另一只手拎着根沾了沥青的竹竿儿。

“哦,锁柱啊。”

大脚弯腰继续洗着苫布,又说:“大晌午的,不在家歇着又去疯?”

锁柱举了举笼子:“去沾知了,吉庆呢?去找他了,没在家。”

说着话,眼睛却瞟上了大脚弯身露出的一截白净的腰。

“谁知道死哪去了。”

大脚听吉庆又没在家,不禁有些生气。出门的时候还在呢,一会功夫又跑了。这些子,吉庆两条腿就像安了绷簧,在家一时也坐不住,一不留神就没了影,不到饭点儿根本不回来。

“吉庆忙活啥呢?好几天没看见他了。”

锁柱上前帮着大脚,眼一抬,又看见了大脚低垂的领,便顺着缝隙瞄进去,里面鼓鼓囊囊的两个子就那么晃着,一览无余。大脚却没注意锁柱的眼神,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天天不着家,没去找你?”

“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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