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4/12）

等下楼的时候，外婆拉着我有些神秘地对我说：“小明呀，你妈妈平时在学校里，有没有别的老师纠缠她？”

由于我年纪很小，根本不明白问我的是什么意思，我单凭记忆地回答道：“老师倒是没有，好像学校里的田主任还有谭校长倒是经常去找妈妈。”

和我站在楼梯拐角，她往下看了一眼后又问：“那你有没有看到过他们做了什么？”

我挠着根本不理解，想了想后回答说：“没做什么，就是一些很普通的事”。

见我不像撒谎的样子，直了直腰就牵着我的手来到了一楼。

此时妈妈和爸爸已经到厨房里忙活了，我接过了给我递过来的热茶，喝了一后就看见她佝偻着背，背着双手跑到厨房里去看。

她站在厨房门扯着嗓子喊道：“把鱼洗净点，我买的是没有刺的鱼。”

说完回笑着看了我一眼，我就心领神会的笑了笑，因为知道我很喜欢吃鱼，所以每次回来的时候她也会有所准备。

听见妈妈温柔地声音从里面传来：“知道了妈，你先到外面坐一会吧。”

于是又背着双手来到了我的跟前，她开始关心起了我的生活，一直滔滔不绝地问我学习怎么样，吃的好不好之类的，我都一五一十地回答，并且还不忘替妈妈说上几句好话，譬如说妈妈给我买了很多玩具，平时也会给我做很多好吃的。

听见我的回答，满意地点了点，似乎心里也不是那么得看妈妈不顺眼。

没过一会院子外又走进来了几个，赶忙起身将他们迎了进来，见那些我都认识，我也懂礼貌的放下茶杯，分别喊着他们二舅、二舅妈、堂哥之类，原本宽敞的客厅一下变得有些拥挤起来。

看一时有些忙不过来，她连忙又跑到厨房门冲里面喊道：“秋曼，你出来招呼一下，换我来做饭吧。”

三舅李波跑到了我的身边，他伸出一只脏兮兮的手往我脑袋上摸去。

我见状赶忙躲开。

李波冲我咧嘴一笑，露出满的黄牙说道：“你小子，躲什么，净过来让你三舅好好瞧瞧。”

我嬉皮笑脸地说：“嘿嘿，三舅，你满身的烟味那么臭，我才不过去呢。”

李波从他那件有些发黄的白色短袖上衣的袋里摸出一包还剩一半的香烟，随手抽出一根又叼在了嘴上，低一打火就抽了起来。

他从嘴里吐出一浓浓的白雾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