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刁奴蓄险心(1/2)

春兰掀开珠帘子,接了碗,服侍小姐喝下,碧玉喝了两,就摆摆手,说:“给我垫多个枕儿罢。”春兰拿多个枕给她枕上,问道:“姐儿现在可好些了?”

林碧玉道:“好些了。你也下去歇会儿吧。”春兰应了声,正待退下,忽又听玉姐儿轻声说:“门外的可是春兰姐姐的哥哥?替我多谢他。”春兰复应了声,走出门外,压低声音和兴哥说了会儿话就散了。

这几年林碧玉鲜出闺门,正值窦初开的年纪,被个健壮的少年抱著,安能不动心?小时又和何江做了那事,解了风,想起兴哥那宽阔的胸膛,粗大的手臂,小就流出水儿来;又想怎麽这小会自已流水,以前何哥哥是往小抹了水才会湿,再阳物,然后尿尿在小里;如果兴哥把阳物进来,会不会也很舒服?他比何哥哥高大许多,那阳物是不是很大?像爹爹那麽大吗?得进去吗?又想夸自己貌美,兴哥是否亦如此觉得?要是和兴哥做下那事,爹爹娘娘知道了可了不得。即使避得爹娘的耳目,又如何避得春兰的眼睛?

胡思想了许久,又丢不开手,迷迷糊糊睡去,醒来时天色已黄昏,身子懒懒的,晚饭没吃几就和衣躺在屏风外的凉榻上,翻来覆去。

,兴哥捧几件衣服给妹妹春兰帮忙缝补,也是凑巧,春兰正陪玉姐儿采花散闷,看到哥哥在院门招手,说道:“姐儿,我哥哥叫我呢,我去下便回。”

急步跑过去,挽过包袱。

林碧玉站在柳树下,远远望著萧兴哥,心如鼓擂,脚如踩在云絮,软软的使不上力,虚虚的踏不到地,一腔的心事。

春兰走回,想对碧玉待几句,见她脸飞红霞,杏眼含烟,羞羞怯怯,定定地饧在哥哥身上,诧异不已,暗想:“玉姐儿想是思春了,连茶饭不思,瞧这形,多半是为了哥哥。”转念又想,“我虽比不上她,但材也不差,祖上又是亲戚,偏她会投胎,让我侍候她。”又想,“哥哥那物事大,我是经事的都难容下。何不使计让哥哥她的身,看她怎麽清清白白的做小姐?”一小段路,春兰心思就转了几转。

这萧家乡间的房屋浅窄,夫妻俩一间房,兄妹俩一间房,两间房间隔的土墙上尽是细缝。萧氏夫妻做那事时又不避这对兄妹,兄妹俩从小就学了这尾事,及大点,兄妹俩样貌长得好,又各和邻家的少年或少事,不下百回,只因兄妹两做事隐秘,父母和乡皆不知。来林府后,两不敢放肆,只偷欢了三两回,不能尽兴。

行到林碧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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