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3)

木桩上吊着的已经没有了的样子,她的生命因失血过多而结束,刽子手只是在象征地继续着他的工作。

他把陈刘氏脚踝上的绳子解开,齐着踝部的关节把那两只依然完好的小脚切下来,放在一只托盘里,的脚是最感的部件之一,会有很多愿意多看两眼的。

刽子手又切下了的两只小手,最后割下了那颗依然完整的

陈刘氏依然在台子上呈“丫”字形挂着,只不过现在已经很难看得出她是男还是,因为她身上所有能证明姓别的东西都已经摆到了盘子里,而一身细的肌肤也被她自己涸的血糊满了,看不出本来的样子。绳子拴着细细手腕那一点点地方,没有了手,只要有一点儿风吹动,那绳子就可能会脱出来,但她现在已经不会挣扎。

知州大拿起朱笔,在衙役用托盘端过来的那的额上点了一个红点,表明他已经确定这该死,也确认了犯的死亡,然后起轿回衙。

衙役和镇压法场的官军们已经撤了,原来围观的群中,胆小的已经走了,大街上满是一片一片湿乎乎的尿;胆大的还留在法场中,仨一群儿,俩一伙儿地看着那台边一盘盘的碎,还有那吊在木桩上的残骨,津津有味地议论着。

他们议论着的美丽,议论着那赤体的诱,议论着那设计“花轿”

的得独具匠心,议论着陈刘氏被木橛子得“嗷嗷”喊叫的丑态。

他们恨她造反,又为她的死去而惋惜。

他们也为她的剐刑而感到不满,他们认为应该让她活下来,脱光了,放在院的床上,或者最好是放在大街上,让大家免费去嫖她。一个这般美艳如花的犯,当她活着还能用身体赎罪的时候,为什么非要在这剐刑台上废掉呢?!

但不管怎么说,太平天国已薄西山,陈刘氏也已经死了。死不能复生,他们也只能看着那已经被割成碎块儿的美艳尸大叫可惜了。

再美妙的宴席也有吃完的时候,再轰动的新闻也有过时的时候。几个月后,除了偶然成为酒馆里男们下流的谈资,便再没有提起这位年轻美貌的“天娘娘”。 < hr="/n/-hp19p19h2pVhYHpUVYY091U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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