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3/5）

几回了！”

我听母亲语气变得更温和了，料想母亲多半不会生气，就开始打亲牌。

“妈，你听过恋母节吗？”

母亲眼睛一亮，看得出来母亲是研究过了，至少是认真了解过。“我看你这程度，有点重，怕是已经成心理疾病了吧！”

“哪能啊，我是看我马上也要大学了，大学四年再马上工作，也没机会了，就想刚刚趁机把握下机会嘛！”

我料想母亲刚刚也是舒服的，就把母亲的思路往那方向引。

“看你这不要脸的东西，哪像是我生的，尽给我添堵！”

“妈，我那不是也好奇嘛，再说我也是想看看怎么样才能让你舒服。”

“滚，我看你是想自己舒服吧！”

“我还想着伺候你的，你不领嘛……”

母亲俏脸一红，一时竟接不上话来。这无疑又给我燃烧的欲火添了一盆油。

我往靠近母亲的位置挪了一下，伸出脚慢慢接近母亲的阴部。母亲狠狠就是一脚过来。我赖着脸问“妈，刚舒服吗？”

母亲听出里面调戏的味道，也不责骂，一反常态地问“你呢，舒服不？”

我一听这话有戏，马上连游带爬地挪到母亲旁边贴近她耳朵说“你那是把弄得不上不下了，难受……”

“刚谁说舒服来着的！”

母亲没有避开，转过就是一句。

我抓起母亲的手，以撒娇的吻跟母亲说“妈，要不你就好当到底了吧，不然今天我准缠你不放了……”

“平时也没见你少缠我！自己一边动手去！”

“就怕某以后没我缠了还想我……”

我悻悻地说。

本以为是一句漫不经心的话，只是脱而出罢了，没想母亲却没有接话了。

我看着母亲黯淡的眼神，再想想刚刚的那句话，才知道母亲被话里的内容感染了。

我也跟着母亲思考起那话来，不免有些感伤，想起在千里之外的大学念书，一年也不能回家几趟，加上毕业之后的工作，见到家的机会就更少了。我是家中的独子，母亲想到这些，自然会有那样的反应。

我在若有所思中松开了些母亲的手，母亲用力一捏我的掌心，我才反应过来。

“妈今天就如你所愿，以后你要好自为之，不能一辈子长不大，知道吗？”

没有任何时候的心比此刻更复杂了。有难过，有激动，有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