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与可爱的智障男人……(中)(2/8)

……嗯,他那双手摸过我的部尺寸、看得还真准!

嘻嘻,想到这么荒唐的事,我居然笑得出!……而且坐在马桶盖上、主动把腿子大大分开……喔~呜!我盼望着明天晚上赶快来临,竟忍不住自慰了!……

今天天没亮,我把裙衫脱了迭好、藏在病床垫子底下,换回睡袍、里面全身赤躺在床上。等医院护士帮我刮光阴毛、顺便也剃净腋毛,然后被两名不认识的实习医师进来马马虎虎、随便检查了一下;他们扔下塑料手套、一句话不讲,在水槽尽洗呀洗的洗完手、就走了。

房门“咯嗒”一声、自动锁上的时候,我咽了咽水、感觉蛮难过的。想到身自由已经完全被剥夺,却仍然时时处于等待之中;从黑夜等到天明、等吃早餐、等护士进来刮阴毛、等被检查,等中午吃中饭、下午吃点心,等太阳下山、等黑夜来临;正是我一生的反映:从到尾就是在等,等了一天、等了一年、两年甚至八年、十年,半辈子几乎快过完了,我还在这儿等待!

但我焦急等待的东西、殷切期盼的,却从来没出现过。

有的只是别吃剩下的面包屑屑、渴剩的残汤;出现的只是半敷衍我、半应付他家里老婆不完整的;在旅馆幽会时短暂地热奔放,像夜空烟火炸成千万颗闪烁晶亮,随即消失于黑暗、坠落的灰烬。不然,便是男为勾引我上床才夸我漂虎的惠,为了催促我卖弄风骚、令他维持勃起,才赞美我表现得够感;总之,就是将我当成玩具,用来使他舒服、畅快、爽歪歪的器物。

而这些年来,我拥有的自由又是什么?不过是可以从屋子里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或独坐马桶上、脑中编织无穷幻想的自由。我可以驾着小跑车在硅谷附近兜兜风、或作作什么,但是仍然得在晚上丈夫可能由台湾打长途电话来之前赶回家中,以免查勤的时候我不在,成了他认定为我不安于室,在外偷汉子、让他戴绿帽的证据。

对,我是偷了,可我偷到了谁?每一个和我上床的男知道我不能在外过夜、跟他多玩几次,最后都意兴阑珊地打退堂鼓、不再找我幽会,我也因此再度感受失落的痛苦!其实我何尝不想过夜、跟他多玩几次!?甚至一直玩到天亮,最后被搂进怀里、满足地睡着,由美丽的梦中醒来、睁开眼睛发现他仍然躺在我身边!

但是就连这么样小小的满足,我盼都盼不到、求之不可得;那我做还有什么意思?不如脆出家、上山到尼姑庵当修算了!……

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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