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玩笑(1/6)

敏是我的初恋,如果单纯用关系发生与否来划定恋界限的话。她是我的第一个,对于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来说也许过于早了些,透过她我得以窥见生命欲望的秘密,我就像飞蛾看见炫目的灯火那样,不顾一切展翅义无返顾地扑了进去。我的下体犹如一把钥匙,进她的锁道,把潘多拉的魔盒打开了,我的生命中的某扇新鲜的大门从此被开启,我进了全新的未知的世界。

我认识她完全是一个无厘式的偶然,不像现在追求一个孩子那样大费周章,又是送花又是请吃饭,经历了不停地试探,迂回曲折才能成功。一切就因为我对陌生开了一句陌生的玩笑。我后来慢慢地回想起所有的这一切,都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要说那些话,为什么要那样说,为什么要那样做,仿佛生命中某时某刻遇见某个是注定的,生命的台词和节早已设定好了。这也是我现在信某些看似并不可信的神秘的事物的根源之一。在一个薄雾冥冥的星期天的清晨,东方将曙,秋季的天空变得格外的高远净,东方泛着让振奋的鱼肚白的颜色。

我买了葱油饼埋一路走一路吃,拐进了回小屋的巷子,全然没有注意到前面走着一个身材姣好的孩。我一抬就看见了前方的她,离我不过四五步远,一齐肩的黑发,飘逸而柔软,随着她轻盈的脚步在秋天晴朗的晨风里飞舞,纤腰盈握,部浑圆挺翘,双腿丰腴秀长——这是一个已经发育成熟的孩子。

她一直频频地回,但是没有看见我,她转是低看她自己的,我很好奇,忍不住说了句:“嗨,上有朵花呀?”。她不是我熟识的朋友,即便是很熟悉的朋友我也不会开这样的玩笑,我也不是一个轻浮的善于言辞的,自小到大我都是一个积极向上一本正经的孩子,多年以后我想起这句开场白的时候,仍然惊讶不已,我为什么知道她不会嗔怒于陌生的男孩轻佻的话语?只有一个唯一的解释,如我所说,这是生命中被设定的台词之一,信手拈来,随而出,没有来由。

她像只受了惊的兔子,抬起秀丽的面庞,飞快地看了我一眼,面颊绯红。

她怔怔地笑了,突然很惊讶地说:“呀,我认识你,你是老中学高三的的第一名,叫向……”,她一时想不起我的名字来。

我有点受宠若惊,有点不好意思地低着,这也许是我常有的习惯,也可能是所有年少时常见的通病。我知道我是第一名,我还知道当地有些把我们那座小屋叫做“状元楼”,这是相当夸张的,但是我很少听到从别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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