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伴花眠(1/8)

颠簸了一天让我疲累不堪,身子像散了架似的,把东西放到厨房里,上得楼来,想好好躺一下,却想起被单被敏拿去洗了,只能坐在凳子上小盹,却怎么也盹不着,在阁楼上走来走去,,焦躁不安。想看看书,又不知道看了还有什么用。随手去方桌上翻,却拿到那本兮兮的《素经》,百无聊赖便翻起来。我喜欢看那图,画工细毕肖,可是那图太少了,总共就九幅。我记起敏要我每次就要换一个姿势,这也太少了吧,何况其中有三幅我们无形中已经使用过了,就剩下六幅了。不过聊胜于无,有总比没有好。我就细细的看剩下的那六幅图,像小时候看图说话那样,看图揣摩古取那名字是什么意思,看其名想其态,倒也别有趣,借以解我无聊。

其中一幅叫“鹤颈”看着尤为喜欢,男直着上身双膝跪着,跨坐在男的大腿,双手抱着男的脖颈,男则用手扶着的腰,那双胯间连成一片,看这个画的意思当是指像两只仙鹤那样耳鬓厮磨,缠绵不休,瑟瑟和鸣。

另一幅叫“虎步”的看起来也不赖,趴着高高地翘起部,男从后面跪着送。我没见过老虎,不知道老虎那事是不是这样的。这个姿势让我想起牛配的样子,对曾经是放牛娃的我来说,,那可是经常看见的事:公牛在春勃发的母牛后面蹭来蹭去,母牛后面湿答答一片的时候,公牛就是这样进的,只不过牛是站着的,画面上的是趴着和跪着的而已。

和“虎步”类似的一幅画叫“蝉附”,只不过有点改变:趴下了,男伏在的背上;和“虎步”相比,“蝉附”我更容易理解些,小时候在树上常常抓到叠在一起正在配的蝉,就是这个样子的。

“兔吮毫”这幅图很像那晚我和敏在田里用的那个姿势——“鱼接鳞”,都是骑在男的身上,只不倒过转了身,部向着男的部这边,我也见过兔子,他们可不是这样配的,不过回首顾盼的样子,倒是有点像兔子扭梳理身上的毫毛。

至于剩下的“凤翔”和“腾”,基本上就是第一次初夜那个姿势——“龙翻”的变化而已,,在的腿部和男的上身做出了改变而已,“龙翻”中的腿是伸直的,“凤翔”中就曲着台起来了,“腾”中的腿被推到了胸部,男上身用手支撑着抬起来了,给卷缩着的双腿留出空间来。

为什么古都要用动物的行为来命名这些姿势?为什么用“龙凤虎兔”而不是“猴狗鸭”?这两个问题让我花了很长时间来思考,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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